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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没有错You are (not) at fault

第二章

(资料图片)

在岸边，一个女孩醒了过来，但是她除了感到疼痛没有其他感觉。

惣流·明日香·兰格雷对受伤并不陌生，近十年的飞行员训练导致了许多磕磕碰碰和擦伤。在一场激烈的拳击训练中，她的右臂甚至骨折了。她的身体不容许她继续训练，但骄傲的红发女孩拒绝停止。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事故，但是明日香的训练已经被搁置了近六个星期，虽然她一开始并不介意放松一下，但第二周后，有人发现她偷偷溜进了训练馆，这让她的老师们非常不高兴，他们最后甚至于需要威胁道，如果第二适格者再乱动的话，就要把她绑在床上。

但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疼痛折磨，这对明日香来说是前所未有的。她的每一块身体组织都在痛苦中尖叫，她几乎无法动弹。无奈之下，她只能盯着一片红色的天空，以及被一道血痕一分为二的月亮。女孩奇怪的是，当她听到附近有什么东西掉进水中时，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左眼什么也看不见。明日香试图转头，但即使是这样，对她的身体来说也太费力了，这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。

我到底怎么了？卧槽，我为什么不能动？我是全身瘫痪了吗？当她的身体一动不动的时候，她的大脑在快速运转，试图将导致她躺下的一系列事件拼凑起来……某处海浪的声音告诉她，她在一片水域附近，但她的鼻子能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，好像附近有什么东西被宰杀了，直到很久以后，她才知道这与真相有多接近。

我记得……那些白色的EVA……即使他们切断了我单位的电源线，我也打败了他们。但是……他们又站了起来。我明明已经杀了他们，他们又复活了！我已经赢了该死的！他们竟敢这样耍流氓！还有碇真嗣！那个愚蠢的第三适格者像往常一样不知道去了哪里，可能是在我对他喊话的时候他戴着那破烂耳机。

一道阴影从她身上掠过，她的回忆被打断了，明日香试图将有限的注意力集中起来，但她却感到一双颤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喉咙。一团不规则的棕色头发在她的脸上盘旋，微弱的呜咽声告诉了她这双手的主人是谁。

等等，他也在这里？笨蛋真嗣在这里？我们现在在哪？等等，你为什么要勒死我，你这个白痴？到底是怎么回事？！回答我！她的怒火很快就消失了是……啊，这就是我带给你的感觉吗，真嗣？你想……杀了我，是吗？嗯，我不能确切地说我怪你。毕竟，自从我进入你的生活以来，除了骚扰和嘲笑你，我什么都没做过。但是为什么你花了这么长时间来表达我给你的感觉？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？！快说点什么！

一道闪光过后，她仿佛又回到了她驾驶EVA上，当量产机俯冲下来开始撕扯她的二号机时，鲜血从她被摧残的眼睛中涌出。尽管巨大的红色机器人耗尽了电力并瘫痪了，但当它们撕开装甲并撕扯出她的EVA的内脏时，她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爪子在自己的肚子里。她拱起身，把身体从驾驶员座椅上甩了出去，好像这样就能摆脱攻击一样。在二号机附近，白色的量产机突然飞上天空，嘴里紧紧地叼着肠子，亵渎了它们杀死的那台EVA。

又一道闪光过去，她抬头凝视着眼前棕色头发的男孩。

天啊，他就坐在我身上，我感到不舒服，我都被开膛破肚了，他还要坐在我肚子上。

她的右手慢慢地握紧，她终于注意到布料紧紧地裹在手臂上的模糊感觉，从肩膀一直到手掌。她现在想起了那些怪物最后的攻击。她的左手紧抓着她那张残破的脸，右手朝着穿过Geofront顶上的光线抬起。她几乎没有意识到她的EVA还在模仿她的动作。

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：我会杀了你……

她的右臂突然在这道光线下劈成两半，二号机举起的手被一把投掷出去的长矛击毁了，她的手也被波及到了。最后，似乎为了确保她的死亡尽可能地痛苦，又有几把长矛刺穿了她的EVA，这些伤害在她自己身上极其痛苦地显现出来。

当她将要失去知觉并最终走向死亡时，她发现周围的大地产生巨大的震动时，明日香听到一阵低沉的隆隆声，她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初号机乘着巨大的光之翼穿过地面，在她的右眼闭上前，她最后听到的是一个迟到的男孩疯狂的尖叫。

回到现在，明日香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耗尽肺里的氧气，真嗣的双手仍在掐着她的脖子，尽管他没有多少力量，她快要死了，明日香知道这一点。杀害她的凶手将是那个永远不会起来反抗她的悲伤的年轻男孩，因为她总是把他击倒。明日香一直试图让第三个孩子注意到她并对她做出反应，但都失败了，因为他很害怕……不，因为他害怕她。然而，每当他为她送餐或在她身后打扫卫生时，他总能面带微笑，然而她甚至从未对他为她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谢，相反，任何事情，无论多么微小，只要没有按照她明确的要求完成就辱骂他。

这就是为什么第三适格者嘴里最常见的词就是“对不起”吗？

我一直告诉他不要道歉，然后装作一切都是他的错，他经常说对不起，经常道歉。愚蠢的真嗣。等等，不……应该是愚蠢的明日香……

明日香尽她所能地召唤她日渐衰弱的力量，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她的右臂上，以缓慢的速度向上移动。她把真嗣的脸颊托起来，当真嗣感受到她温暖的触摸时，她听到了微弱的喘息声。他的头猛地抬起，钴蓝色的眼睛锁定在她剩下的那只蓝宝石眼睛上。

她无意间注意到那些永远悲伤的眼睛里缺少光芒，即使是在他处于抑郁状态时，真嗣的眼睛也总是充满了活力。现在，他们看起来黯淡无光，真嗣的精神像是已经死了。真嗣似乎一直盯着她，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明日香慢慢地、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，试图用手传达她没有力气大声说出的话。

“看来现在上天要惩罚我的所作所为了，对不起，真嗣，对于我强迫你忍受的一切，包括我自己，我很抱歉。”

她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喉咙周围松开，她的肺立即吸入空气，因为她的身体急需氧气。她的手臂缓慢落下，明日香在用力举起手臂后失去了力量。当她上方的男孩最终崩溃并大声哭泣时，明日香感到有水滴落在她的脸上，真嗣试图蜷缩成一个球，他此时仍然跨坐在红发女孩身上。当明日香剩下的那只眼睛慢慢地往下看并让他进入她的视野时，她注意到他的外表有多么可怕。真嗣深棕色的头发里塞满了沙子，衬衫脏兮兮的，扣子也没扣，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汗味，好像好几天没洗过澡，他一直在颤抖着。

哦，不……真嗣，别哭了，我很好。不等等……我觉得我要吐了，你的脏屁股在我肚子上太难受了。真嗣，不要压在我身上了，快扶我起来！呃，我觉得……

“恶心…”

当她终于开口说话时，真嗣的啜泣声立刻停止了。在真嗣突然起身让明日香感到惊讶前，这两个孩子都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，他站起身，离开了身后一个震惊的女孩。

“真……嗣……”明日香挣扎着喊他。她的声音太轻了，即使他听到了，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停下来，真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是明日香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。

几个小时后，明日香醒来时有了一个令人愉快的发现，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一些，她终于能够活动四肢了。花了好几分钟才努力坐起来，她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，明日香惊讶于自己几乎输掉了与重力的战斗，她根本不能将手臂放在身后支撑起身体。她的右臂在承受身体重量时很痛，但她没有理会，反而看到了眼前的景象。

第二适格者面前是一片广阔的红色海洋，她终于意识到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血腥味的来源。那是LCL，在EVA中用于同步和减震的液体。现在这股气味更浓了，光是闻到这股气味就足以让明日香吐出来。

远处，一张像山一样大的脸从中间裂开，这让她的注意力脱离了血腥的气味，这样足以让她的胃平静下来。

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明日香只能盯着她的前同僚绫波丽那张腐烂的、露齿而笑的半边脸，这张脸摧毁了散落在这片巨大的白色躯体周围的建筑。即使是点缀在附近海面上的被斩首的量产机残骸，也不足以转移她的视线，让她不再盯着那只小山大小的眼睛。

只有当红发女孩的手臂开始在她的体重下颤抖时，明日香不得不躺了下去。在休养期间，女孩没有其他事情可做，她开始思考之前发生的事，思考自己是如何在一座被摧毁的城市附近的海滩上，被她的室友兼同僚碇真嗣勒死的。

我记得那时？那尖叫……那声可怕的尖叫。从来没有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，那是真嗣吗？他终于出现了，迎接他的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，他希望在那里见到我。她只依稀记得有人在通讯线路上大喊大叫，所以她非常专注于杀死所有的量产机，但是这不足以让他那样尖叫，对吧？在回顾了我对他所做的那一切之后，他肯定恨我。不对，肯定还有别的原因。”

风刮起来时，她全身一阵颤抖，连带着身上的驾驶服。这套驾驶服是现代科技的奇迹，包含各种医疗和生命支持系统，但几乎没有隔热层。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NERV基地或插入栓中，在那里LCL将受到温度控制，以使飞行员感到舒适。在室外，暴露在户外，几乎没有任何防护措施。此外，根据血迹斑斑的月亮的位置，这说明现在是午夜，而明日香感到寒冷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
她双臂环抱着自己，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宝贵的热量，她蜷缩成一团。她所有的四肢似乎都能正常活动，这一事实消除了她先前瘫痪的担忧，意识到这一点，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
明日香不愿意凝视天空中的奇怪景象，或者附近那些更令人不安的景象，她将整个身体转向左侧。虽然她身体的疼痛已经减轻，但右臂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的四肢产生令人担忧的震动，明日香变得有点害怕。这些绷带是唯一能让她分开的手臂保持在一起的东西吗？这些伤口被紧紧地包扎起来，以至于她几乎无法弯曲手腕。

她决定不把绷带取下来，因为她想起了一句格言：明日香的奶奶是一位退休的服装设计师，她一直称她为“科西莫奶奶”，她曾在明日香小时候擦伤膝盖后告诉她。这位老妇人取回了急救包，将女孩放在她的腿上，并在伤口上贴上创可贴之前将其清理干净，然后警告她“如果你把它拆了，伤口就好不了了”。

她的左手碰到了地面上的什么东西，随后她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。她微微抬起头，把眼前的头发拨开。一小堆食物和水放在明日香面前，被人随意丢弃在这里。红发女孩还没来得及思考是谁丢下了它，就被她的肚子愤怒的咆哮打断了。

明日香紧握着一只手放在肚子上，她痛苦地回忆起上次吃饭的时候，是她继母打来电话之前。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？明日香、真嗣和美里一直在默默地吃晚饭。她不记得真嗣做了什么，只记得不管是什么，都像往常一样非常美味。无论她在第三适格者面前怎么骂他，她私下相当认可他的厨艺。

当然，与美里相比，他才是职业厨师。明日香想道，我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吃她的黑暗料理。那个疯女人会把麦片放在火上烤，她仍然会吃掉它，还认为它味道很不错！

由于实在太饿了，再加上抱怨的肚子刺激着她，明日香只能爬到食物堆旁。她花了一段时间才习惯了日本有很多奇怪的味道的食物，而明日香很感激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许多新小吃的口味。然而，她的心和胃永远属于德国菜，她曾经想过要真嗣做香肠，在他们训练对抗第七使徒时，他们被迫一起度过的这一周里，这个想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。

明日香急切地撕开一袋牛排味的薯片，兴高采烈地大口大口地吃着。她的胃终于在灌满时平静下来，谢天谢地，她的鼻子不再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了。女孩把旁边的空背包扔在一边，开始清点剩下的食物。她惊奇地发现，这里大多数都是她喜欢的零食。在搜索过程中，她发现了一件让她脸上露出灿烂笑容的东西。一个绿色的小打火机举在她的脸上，好像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现在，如果她能找到易燃的东西，她就不必担心冻僵了。

明日香环顾四周，很快发现了一个容易找到的木材来源，她坐的地方后面有一排十字架。

在几次失败的起身后，明日香最终爬起来，当她站起来时双腿微微颤抖。当她慢慢走向十字架时，她的肌肉抱怨着她让它们过度工作。但是她疲惫的大脑直到走近后才意识到，这些邻近的燃料源出了问题。走近一看，她看到一个十字架上反射出月光。当女孩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时，明日香震惊地跪了下来。

一个挂在钉子上的银色小十字架，它的链子在微风中摇晃着，表面溅起了红色的斑点。

当她认出这件与众不同的物品时，她的左手仍然紧握着打火机。这是葛城美里的项链，自从明日香认识她以来，她就一直戴着这条项链。她的右手慢慢伸出，拇指摩擦着红色的污渍，明日香意识到那是血。现在这条项链显然最终归真嗣所有，美里死了，当时他一定和她在一起。

他们的监护人为保护真嗣献出了自己生命。

明日香瞥了一眼其他的十字架，她认出了在十字架表面划上的名字。她的日语阅读能力没有口语能力好，但她至少能认出她的同学的名字，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人叫渚薰，加持的名字……

还有她自己的名字。

明日香惊讶地呆住了，结合她最近看到的一切。一座破败的城市、充满鲜血的大海、一具巨大的尸体、天空中的红色条纹。

明日香听到过一些第三次冲击的传言，如果一个使徒突破NERV的防御，到达地下深处的某个地方，就会发生所谓的灾难。人类将被消灭，从地球上消失，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一样。现在很明显，假设已经变成了现实。

一种不安的感觉席卷了女孩的身体，明日香开始在脑海中翻来覆去。真嗣和明日香显然在世界末日幸存了下来，尽管杀害了她的量产机尽了最大的努力，但为什么她会有一个墓碑呢？当真嗣告诉她加持的死讯后，这给了她沉重的打击，她最终待在一所废弃的房子里，赤身裸体地坐在生锈的浴缸里，慢慢地流血而死。

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再有使徒了，所以不可能是他们引发了第三次冲击。量产机，那些SEELE制造的白色恶魔，现在竟然正在慢慢沉入水中，是他们干的吗？他们被送到NERV是为了……什么？是要夺取什么东西，然后杀死所有人吗？他们可能是引发第三次冲击的人，明日香很后悔没有更多地关注那些工作人员在她战斗时说了什么。

然后是真嗣的外表，死人一样的眼神和脸上空洞的表情，甚至在她下手最毒辣的时候，明日香也没见过第三个孩子那样看着她。真嗣不知怎么卷入了这场灾难，是他造成了第三次冲击吗？不，她最喜欢对真嗣的攻击之一——他太软弱了。难道他只是一个目击者，被迫看着周围的人死去吗？但为什么真嗣会试图杀死她，而不是欢迎她回到人间？

有太多令人不安的拼图丢失了，其中一块刚刚跑了。当风再次刮起来时，明日香颤抖着拥抱自己。她决定暂时不管那么多……直到她找到真嗣。但在出发行动之前，她需要休息和取暖。她把墓碑留在原地，尽管疲劳和受伤的身体承受了巨大的压力，但明日香还是设法找到了一些木材，并迅速生起了火。

在喝下一整瓶水后，她在小食品堆里又翻到了一包牛排味的薯片，还有一种让她犹豫了片刻的薯片口味。她只认识一个人会吃芝麻鸡肉味的，那袋薯片被放在一边，如果真嗣回来呢，明日香对他会回来的希望很低，但第三适格者之前做的事让她很惊讶。

就比如说跳进火山去救她……

她终于躺下来，尽量靠近那噼里啪啦的火焰。明日香把头枕在未受伤的手臂上，最终进入了一个不安的无梦睡眠。

一个女孩在红色的天空下打盹，感觉身上很温暖。

明日香伸出双臂，试图拉近那热源。突然的亲密接触让她感到一阵剧痛，她的右臂被抱着她的人轻微绊倒，但她没有理会，只专注于感受那股温暖。

“嗯，加持。”她睡意朦胧地喃喃自语。这已经不是这位邋遢男子第一次在长时间的训练后把她抱上床了。“我太累了。他们让我在插入栓里坐了好久，我累坏了。”

尽管缺乏回应，明日香还是尽可能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这个女孩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从未感到如此舒适，她不想在没有一个该死的好理由的情况下完全醒来。明日香最终不得不不幸地去上学，这些课程很无聊，因为她已经知道他们在教什么了。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和光聊天，享受真嗣为他们做的午餐。

也许有一天她应该为他做点好事，真嗣的盒饭很好吃，只要他们的监护人不在厨房，那么在葛城家的晚餐就很美味。明天，她将带他去购物，并教他如何从做一些她的家乡菜。如果真嗣能让日本料理那么好吃，那么当他做德国料理的话，又能创造出什么奇迹呢？一想到第三适格者制作的传统德国晚餐，明日香几乎流口水了，然后才想起什么。

“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，加持。”沉默了片刻，然后她的热源发出了一声深沉的、充满疑问的咕噜声。“我梦见世界被摧毁了，优等生那张愚蠢的被砍头的脸变得很大，在城市附近的小山上。大海是红色的，看起来好像有人把一桶红色颜料带到了天空。”这一次没有人回应，但她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。“是的，很奇怪，嗯？”

当几滴水溅到明日香的脸上时，明日香皱了皱眉，当她意识到自己被公主抱时，她微微打了个哈欠。不管是谁在抱着她，刚刚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。“嗯……加持，你要带我回你家吗？你为什么不带伞？”

她感到自己被放在地上，当热源试图离开时，她愤怒地抗议。明日香用双臂搂住对方的脖子，想保持温暖。一个低沉的声音说：“在这里等着，明日香，我马上回来。”

“哦，很好，”她暴躁地回答。“那我就躺在这里冻着吧，好吗？嘿，加持，你感冒了吗？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。哈，如果我不知道的话，我会以为你是真……”

当听到脚步声和门砰地一声打开时，明日香的眼睛突然睁开，她的大脑终于清醒了。她在一个似乎是服务站的地方，屋顶上的雨声很快就增大了。她的身体再次感到疼痛，可能是因为被人抱着，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爬起来。货架挡住了她看到商店外面窗户的视线，她花了太多时间才跌跌撞撞地走到商店的前面。

雨无情地倾泻而下，明日香几乎看不出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人在街上奔跑。在她有机会呼唤逃跑的男孩之前，一道闪电击中了附近的一座建筑物，雷声几乎把她击倒在地。

当她最终挺直身体时，附近没有真嗣的踪迹。当暴风雨席卷这座被摧毁的城市时，明日香得到她所需要的答案的机会迅速消失了。她垂头丧气地走回商店，头枕着胳膊靠着商店柜台坐下，看着暴风雨冲击着第三新东京市的废墟。明日香忍不住感激真嗣回到她身边，在他再次逃跑之前，他将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。如果不是他，她在受伤的状态下试图寻找避难所时，会被倾盆大雨完全湿透。

“你是个该死的懦夫，第三适格者……但是……谢谢你，”她喃喃自语，然后又一次睡着了。

作者的话：

这个故事也发表在“足够速度”论坛上，你们中一些人可能已经注意到了一些差异，剧情不会有大的变化。

我忘了在第一章提到它，所以我写在这里。感谢所有在一年来一直关注这个故事的人，正是因为你们，我才有了继续下去的愿望。

特别感谢Panther2G、Ranma sensei和Gryphon在我发布之前持续努力确保我的故事真正有意义。

此外特别感谢《不可能发生的事》一书的作者迈克·马尔斯。我在另一个论坛上发布了一个情节兔子，因为我觉得我不太会讲述故事，他出现了，并鼓励我尝试。如果没有他，《你没有错》可能永远不会存在。